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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5/12/25 | 我在《中国中医药报》发表的文章
类别(中华医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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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19:45
细辛用量刍议
“细辛不过钱”的说法由来已久,始见于宋·陈承的《本草别说》一书。历代医家对此意见不一,如陈修园《神农本草经读》称:“宋时陈承谓细辛单用末,不可过一钱,多则气闭不通而死。近医多以此语忌用,而不知辛香之药,岂能闭气?上品无毒之药,何不可多用?”张锡纯说:“细辛有服不过钱之说,后世医者,恒多非之,不知其说原不可废。凡味辛兼能麻口之药,若花椒、天雄、生半夏大抵皆有此弊,不但细辛也。盖麻口者,即能麻肺,肺麻则其呼吸即停矣。”近年来,关于细辛用量用法的文章也屡屡见诸书刊,经分析可得出以下结论:
单味用末吞服时,剂量应小于3.125g,即细辛不过钱;
配入复方用作煎剂时,可根据病情酌情加量,可用至6~15g。
现代研究表明,细辛的主要成分为甲基丁香酚、左旋细辛素等挥发油。其药理作用为解热镇痛、镇咳祛痰等,还具有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。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可以说是细辛不过钱的理论依据。
细辛单用末时,其挥发油成分破坏极少,用小量即能麻痹呼吸中枢,引起窒息死亡。而入汤剂时,挥发油成分极少溶于水,且能随水蒸气蒸发,因此细辛挥发油在煎液中含量极低。所以既使大量使用也少有副作用,而且细辛与其它药物互相作用,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随之减弱。故张锡纯又说:“(细辛)若入汤剂,有他药相混,即用一钱,不过有半钱之力,若再少用,即不能成功矣。”
近代用大量细辛且取得良效的有:《现代中医心病学·当代名医心病临证经验选评》中记载,颜德馨“麻黄附子细辛汤治肺心病,虚寒型的慢性肺心病,阳衰水泛而见咳喘心悸,咳痰白沫,形寒肢冷或肢体浮肿,脉沉细,舌淡紫。此时麻黄与附子同用振奋已衰的心肾阳气,内外协调而使风寒散,阳自归,精得藏而阴不扰。细辛用量宜大,习用4.5~9g,本方常可与小青龙汤、三子养亲汤、苓桂术甘汤合用。”据1999年5月第5期《中医杂志》李琏撰《李介鸣治疗病态窦房结综合症经验》介绍,李介鸣治疗病窦综合症时“对细辛常用量为6~15g,最大量曾达30g之多……,一般服用细辛1.5小时后可见心率加快,4小时后渐渐减慢。服用大量细辛,只要得当,除有少数人有一过性面红潮热外,未见不良反应。先父认为,细辛对于缓慢型患者疗效较佳,若快慢交替者用量宜慎,以免用量大而诱发房颤。”《现代中医心病学》介绍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中医科“应用麻黄附子细辛汤、保元汤及生脉散加减治疗缓慢型心率失常,取得了较好的疗效,尤其对心动过缓,Ⅱ度窦房传导阻滞疗效更佳。在其使用的药物中,认为细辛10~15g效果较好,且副作用小。”
据考,张仲景用细辛最大量为三两,如小青龙汤、小青龙加石膏汤、射干麻黄汤、当归四逆汤、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等。古今度量制差别很大,现在通用的《伤寒论》方剂的换算方法是一两合3g,则三两即9g。清名医陈修园说:“三代至汉,较之今日仅十之二(余亲见汉时有六升铜量,容今之一升二合)。”采取汉制合清制的十分之二,一两合二钱,约相当于6g,则三两为18g。二者谁是谁非有待考证,但大于“钱”是肯定的。
笔者认为,细辛其挥发油虽极少溶于水,且易挥发散失,但在复方中可能受其它药物影响,出现共溶或助溶现象,并抵消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,从而发挥疗效而降低副作用。
《中国中医药报》2004.12.27
www.cntcm.com.cn/text/2267.htm
《大中华健康网》
www.jkw.cn/news/6/2005/01/1018282258.html
原投稿文章:
细辛用量古今谈
“细辛不过钱”的说法由来已久,始见于宋·陈承的《本草别说》一书。历代医家对此意见不一,如陈修园称:“宋元佑·陈承谓细辛单用末,不可过一钱,多则气闭不通而死。近医多以此语忌用,而不知辛香之药,岂能闭气?上品无毒之药,何不可多用?”(《神农本草经读》)张锡纯说:“细辛有服不过钱之说,后世医者,恒多非之,不知其说原不可废。凡味辛兼能麻口之药,若花椒、天雄、生半夏大抵皆有此弊,不但细辛也。盖麻口者,即能麻肺,肺麻则其呼吸即停矣。”(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第一册《例言》第十条)近年来,关于细辛用量用法的文章也屡屡见诸书刊,经分析可得出以下结论:
单味用末吞服时,剂量应小于3.125g——即细辛不过钱;
配入复方用作煎剂时,可根据病情酌情加量,可用至6~15g。
现代研究表明,细辛的主要成分为甲基丁香酚、左旋细辛素等挥发油。其药理作用为:解热镇痛、镇咳祛痰等,还具有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。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可以说是细辛不过钱的理论依据。
盖细辛单用末时,其挥发油成分破坏极少,用小量即能麻痹呼吸中枢,引起窒息死亡。而入汤剂时,挥发油成分极微溶于水,且能随水蒸气馏出,因此细辛挥发油在煎液中含量极低。所以既使使用很大量也不会有副作用,而且细辛与其它药物互相作用,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随之减弱。故张锡纯又说:“(细辛)若入汤剂,有他药相混,即用一钱,不过有半钱之力,若再少用,即不能成功矣。”(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第二册,第五卷《伤寒方·小青龙汤解》)近代用细辛大量且取得良效的有:
颜德馨“麻黄附子细辛汤治肺心。虚寒型的慢性肺心病,阳衰水泛而见咳喘心悸,咳痰白沫,形寒肢冷或肢体浮肿,脉沉细,舌淡紫。此时麻黄与附子同用振奋已衰的心肾阳气,内外协调而使风寒散,阳自归,精得藏而阴不扰。细辛用量宜大,习用4.5~9g,本方常可与小青龙汤、三子养亲汤、苓桂术甘汤合用。”(《现代中医心病学·当代名医心病临证经验选评·颜德馨》p483,苏诚炼 沈绍功合著)
李介鸣治疗病窦综合症时“对细辛常用量为6~15g,最大量曾达30g之多……据先父(指李介鸣,下同)经验,一般服用细辛1.5小时后可见心率加快,4小时后渐渐减慢。服用大量细辛,只要得当,除有少数人有一过性面红潮热外,未见不良反应。先父认为,细辛对于缓慢形患者疗效较佳,若快慢交替者用量宜慎,以免用量大而诱发房颤。”(李琏《李介鸣治疗病态窦房结综合症经验》,《中医杂志》1999年5月第四十卷第5期p277)
北京中国医学科学院阜外医院中医科“应用麻黄附子细辛汤、保元汤及生脉散加减治疗缓慢型心率失常,取得了较好的疗效,尤其对心动过缓,Ⅱ度窦房传导阻滞疗效更佳。在其使用的药物中,认为细辛10~15g效果较好,且副作用小。”(《现代中医心病学》p88,版本同上)
据考,张仲景用细辛最大量为三两,如小青龙汤、小青龙加石膏汤、射干麻黄汤、当归四逆汤、当归四逆加吴茱萸生姜汤等。古今度量制度差别很大,现在通行的解《伤寒论》方剂的换算方法是一两合3g,则三两即9g。清名医陈修园说:“三代至汉,较之今日仅十之二(余亲见汉时有六升铜量,容今之一升二合)。”是采取汉制合清制的十分之二,一两合二钱,约相当于6g,则三两为18g。二者谁是谁非有待考证,但大于“钱”是肯定的。
我想细辛其挥发油虽极微溶于水,且易挥发散失,但在复方中可能受其它药物影响,出现共溶或助溶现象,并抵消其麻痹呼吸中枢的作用(如配合兴奋呼吸中枢的药物),从而发挥疗效而降低副作用。
口腔用药致颈部皮肤红疹的治疗体会
在临证中,我碰到过2例因口腔用药致皮肤出现红疹者,经分析可能系同一病因病机所致,现报导如下。
一例60余岁男性,有慢性气管炎及高血压史,平素服用卡托普利片、复方利血平片、维脑路通片等治疗高血压,服用甘草片治疗咳嗽气喘症状。因服甘草片疗效不佳改用痰咳净散(广州某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生产)含服,含服3次后,颈部及前胸部出现红色丘疹并伴瘙痒。来诊时嘱停服痰咳净,并用中药调理,红疹及瘙痒均消失,继用痰咳净,未出现上症。
另一例系女性,28岁,因咽部疼痛用西瓜霜喷剂后出现前胸及颈部皮肤红疹,于他处按过敏治疗,予扑尔敏、息斯敏并外用肤轻松等药效不佳(患者平素并无过敏现象),予中药3剂而愈。
分析以上病例发现,病人未用药以前皆有上火症状,所用之药皆有辛凉之性(痰咳净含冰片,西瓜霜主要成分为元明粉)。按治热以寒本无可非议,但两者药性皆较猛烈,如在短期内大量用寒凉之药,致火上炎之路不通,下方(胃)之火仍炽,火无去路,使之从颈部皮肤攻出而现此症。因此我在治疗上症时用“釜底抽薪”法以治胃火,使火之源断绝,并佐以辛凉解表之剂因势利导,处方为:黄连10g,黄芩10g,升麻10g,薄荷10g,连翘15g,生地6g,元参6g,甘草6g。水煎服。以上2例用本方皆愈。
《中国中医药报·中国医师周刊》2004.9.20
www.cntcm.com.cn/text/2215.htm
原投稿文章:
口腔用药致颈部皮肤红疹2例分析
(发表于《中国中医药报》2004年9月20日第五版)
在临证中,我碰到过2例因口腔用药致皮肤出现红疹者,经分析可能系同一病因病机所致,现报导如下。
一例系男性60余岁,有慢性气管炎及高血压史,平素服用卡托普利片、复方利血平片、维脑路通片等治疗高血压,服用甘草片治疗咳嗽气喘症状,因服甘草片效不佳来诊,予痰咳净散(广州羊城药业股份有限公司生产)含服,于含服三次后,颈部及前胸部出现红色丘疹并伴瘙痒。来咨询,嘱停服痰咳净,并用中药调理,红疹及瘙痒均消失,继用痰咳净,未出现上证。
另一例系女性,28岁,因咽部疼痛用西瓜霜喷剂后出现前胸及颈部皮肤红疹,于其他诊所按过敏治疗,予扑尔敏、息斯敏并外用肤轻松等药效不佳(患者平素并无过敏现象)。来本诊所治疗,予中药三剂而愈。
我分析以上病例,未用药以前皆有上火症状,所用之药皆有辛凉之性(痰咳净含冰片,西瓜霜主要成分为元明粉)。按治热以寒本无可非议,但两者药性皆较猛烈,如在短期内大量用药(上述患者均有此现象),致火上炎之路不通,下方(胃)之火仍炽,火无由去路,迫使之从颈部皮肤攻出而现此证。因此我在治疗上证之时用“釜底抽薪”法以治胃火,使火之来源断绝,并佐以辛凉解表之剂因势利导,处方为:黄连10g 黄芩10g 升麻10g 薄荷10g 连翘15g 生地6g 元参6g 甘草6g 以上2例用本方皆愈。
笔者门诊较小,所见有限,故请同道在临证中如遇上证,不妨用上方以验证之。
血府与气海辨
谭洪福 山东省淄博市康泰中医诊所
“血府”与“气海”是由不同医家在不同时期提出的关于“胸中”这一部位生理、病理的两个概念,它们都有效地应用于临床,发挥了很大作用。
1.血府
“血府”之说见于清代王清任《医林改错》一书。书中称“血府即人胸下膈膜一片,其薄如纸,最为坚实,前长与心口凹处齐,从胁至腰上,顺长如坡,前高后低,低处如池,池中存血,即精汁所化,名曰血府。”“膈膜以上满腔皆血,故名曰血府。”其“亲见改正脏腑图”据此制订血府逐瘀汤以治血府血瘀诸病,如:
(1)瘀阻胸胁,气机阻滞,见肝郁不舒,胸胁刺痛,日久不愈,急躁易怒;
(2)瘀久化热,气郁化火,见内热瞀闷,或入暮潮热,或心悸失眠;
(3)瘀血上扰,则为头痛;
(4)瘀血横犯胃府,致胃失和降,见干呕呃逆,或饮水即呛。
对此瘀血,一当行气滞,二当散瘀血,并以牛膝引血下行,桔梗、枳壳升降气机而宽胸。可见血府之血宜降、破而不宜停滞。
2.气海
“膻中为气海”,这是《内经》的说法。膻中即胸中,所云“气海”乃“宗气之海”,“宗气积于胸中,出于喉咙,以贯心脉而行呼吸”(《灵枢·邪客》)。在张锡纯《医学衷中参西录》中对此论之甚详,张氏称宗气为大气,“能撑持全身,为诸气之纲领,包举肺外,司呼吸之枢机。”张氏认为宗气的主要病机是下陷,下陷之后行呼吸之力减,见“气短不足以吸,或努力呼吸,有似乎喘,或气息将停,危在顷刻”,兼证为:
(1)咽干:津液不能随气上潮;
(2)满闷:呼吸不利而自觉满闷;
(3)怔忡:因心在膈上,原悬于大气(宗气)之中,大气即陷,心无所附也;
(4)神昏健忘:大气不能上达于脑,而脑髓神经无所凭借也。
引起大气下陷的病因,大抵有:力小任重;枵腹力作;病后气力未复,勤于动作;泄泻日久;服破气药太过;气分虚极自下陷。并列升陷汤以治之,药用黄芪补气、升气,用知母制约黄芪,以防动气太过,升麻举陷升阳,桔梗载药上行,气分虚极者加人参,欲散者加山萸肉收敛,升麻用量根据下陷程度斟酌。可见,胸中宗气宜升、补,而不宜降、破。
3.气海与血府各有所宜
在古代,许多医学理论的出现,都受到了当时历史条件等的影响,也有推测的成分存在。“气海”说就是由《内经》提出,后经历代医家不断扩充,由张锡纯氏将其详加阐述而形成了一套指导临床的理论,具有古代朴素的唯物主辩证思想。而王清任氏虽解剖过不少尸体,为他的医学理论提供了许多可靠的依据,但他所解剖的尸体由于死后发生了很多变化,并非正常生理现象,而王氏却没有认识到,如他所指的“池中存血,即精汁所化,名曰血府”可能是尸体的胸腔积血。就此而言,或为王氏的理论有误?然历代医家多用其方而辄有良效,何也?王氏的主要着眼点是“瘀血”,他用了桃红四物养血活血,又用了桔梗、牛膝升降气机,使瘀血去,气机和,于瘀血之证实为妙方,是瘀血理论的集大成者。故为治疗胸中瘀血的良方。
胸中属上焦,上焦内的脏器主要是心与肺,所以“气海”和“血府”理论中的病机、病症主要体现于心、肺两脏。当宗气不足时,其贯心脉之功能减弱,可见脉象迟虚或参伍不调,惕惕而动,动则尤甚。其行呼吸功能减弱,则见气短不足以息,呼吸不利而似喘,胸闷。气虚帅血无力,血流迟弱,故面色淡白或白光白。气虚不能统摄津液故自汗等。瘀血阻于心脉,则发为心痛胸痹,故胸痹患者多用血府逐瘀汤。由此可见,肺脏多见“气海”的证候,心脏多见“血府”的证候。
总上所言,胸中是由气血二者共同维护的,既不能将胸中视为单纯的“血府”,也不能将胸中视为单纯的“气海”,只有气血调和,才能维持正常的生理功能,临床诊治一定要分清。且气为血之帅,血为气之母,二者互相依托,相辅相成,不能将其分开理解。
《中国中医药报》2005、10、13
原投稿文章
“血府”与“气海”辨
“血府”与“气海”学说是由不同医家在不同时期提出的关于“胸中”这一部位生理、病理的两个学说,它们都有效地指导临床,发挥了很大的作用,但二者有何区别与联系呢?
(一)“血府”学说
“血府”之说见于清·王清任《医林改错》一书。书中称“血府即人胸下膈膜一片,其薄如纸,最为坚实,前长与心口凹处齐,从胁至腰上,顺长如坡,前高后低,低处如池,池中存血,即精汁所化,名曰血府。”其“亲见改正脏腑图”为
膈膜以上满腔皆血,故名曰血府。
并据此制订血府逐瘀汤以治血府血瘀诸病,如:
(1) 瘀阻胸胁,气机阻滞,见肝郁不舒,胸胁刺痛,日久不愈,急躁易怒;
(2) 瘀久化热,气郁化火,见内热瞀闷,或入暮潮热,或心悸失眠;
(3) 瘀血上扰,则为头痛;
(4) 瘀血横犯胃府,致胃失和降,见干呕呃逆,或饮水即呛。
等等……
对此瘀血,一当行气滞,二当散瘀血,并以牛膝引血下行,桔梗、枳壳升降气机而宽胸。
可见血府之血宜降、破而不宜停滞。
(二)气海学说
“膻中为气海”,这是内经的说法。
膻中即胸中,所云“气海”乃“宗气之海”,“宗气积于胸中,出于喉咙,以贯心脉而行呼吸”(《灵枢·邪客》)。在张锡纯《医学衷衷参西录》中对此论之甚详――张氏称宗气为大气,“能撑持全身,为诸气之纲领,包举肺外,司呼吸之枢机。”张氏认为宗气的主要病机是下陷,下陷之后行呼吸之力减,见“气短不足以吸,或努力呼吸,有似乎喘,或气息将停,危在顷刻”,兼证为:
(1) 咽干:津液不能随气上潮;
(2) 满闷:呼吸不利而自觉满闷;
(3) 怔忡:因心在膈上,原悬于大气(宗气)之中,大气即陷,心无所附丽也;
(4) 神昏健忘:大气不能上达于脑,而脑髓神经无所凭借也。
引起大气下陷的病因:
(1) 力小任重;
(2) 枵腹力作;
(3) 病后气力未复,勤于动作;
(4) 泄泻日久;
(5) 服破气药太过;
(6) 气分虚极自下陷。
并列“升陷汤”以治之,药用黄芪补气、升气,用知母制约黄芪,以防动气太过,升麻举陷升阳,桔梗载药上行,气分虚极者加人参,欲散者加山萸肉收敛,升麻用量根据下陷程度斟酌。
可见,胸中宗气宜升、补,而不宜降、破。
血府与气海同位胸中,那么究竟以何为准,二者有何关系呢?
在中国古代,许多医学理论的出现,都受到了当时历史条件(如不准尸体解剖等)和朴素唯物主义思想的影响,也有推测的成分存在。
“气海”学说就是由《内经》提出,后经历代医家的不断扩充,由张锡纯氏将其详加阐述而形成了一套指导临床的理论,具有古代朴素的唯物主义辩证思想。而王清任氏虽解剖过不少尸体,为他的医学理论提供了许多可靠的依据,但他所解剖的尸体由于死后发生了很多变化,并非正常生理现象,而王氏却没有认识到,如他所指的“池中存血,即精汁所化,名曰血府”可能是尸体的胸腔积血。就此而言,或为王氏的理论有误?然历代医家多用其方而辄有良效,何也?王氏的主要着眼点是“瘀血”,他用了桃红四物养血活血,又用了桔梗、牛膝升降气机,使瘀血去,气机和,于瘀血之证实为妙方,是瘀血理论的集大成者。故为治疗胸中瘀血的良方。
胸中属上焦,上焦内的脏器主要是心与肺,所以“气海”和“血府”理论中的病机、病症主要体现于心、肺两脏。当宗气不足时,其贯心脉之功能减弱,可见脉象迟虚或参伍不调,惕惕而动,动则尤甚。其行呼吸功能减弱,则见气短不足以息,呼吸不利而似喘,胸闷。气虚帅血无力,血流迟弱,故面色淡白或(白光)白。气虚不能统摄津液故自汗等。瘀血阻于心脉,则发为心痛胸痹,故胸痹患者多用“血府逐瘀汤”。由此可见,肺脏多见“气海”的证候,心脏多见“血府”的证候。
总上所言,胸中是由气血二者共同维护的,既不能将胸中视为单纯的“血府”,也不能将胸中视为单纯的“气海”,只有气血调和,才能维持正常的生理功能,临床诊治一定要分清,此即辩证八纲中“气血”之辩。且气为血之帅,血为气之母。二者互相依托,相辅相成,不能将其分开理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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